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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湖:[卅四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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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4-8-16 00:35:57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(卅四)青城遇险
    青城之会,是青城派发起的,凌威先后杀了四剑,三老又一死一重伤,虽然还有不少弟子,但是高手只剩下掌门黎笋,闻得凌威吞并了龙游帮,害怕会找青门报仇,遂急邀各派商议,可是还没到会期,却是噩耗频传,先是汴海许太平暴毙,汴海派忙于推举掌门,不能参加,接着华山的白霜失纵,也不知派甚么人与会,使他忧心忡忡。
    到了会期,华山三怪来了两个,还有一个老怪鱼新,早已命丧凌威之手,昆仑派也来了两个高手,接着便是神秘的黑寡妇。
    “夫人,再待一会好吗?还有少林,点苍和崆峒的师兄未到。”黎笋说。
    “少林的大师有事,不用等了,点苍好像很冷淡,也不知道有没有人来。”黑寡妇摇头道。
    “你们等的要是崆峒双奇,那便不用等了,他们俩和三奇一起学法,不会来的。”
    忽然有人说道,崆峒三奇为玄阴妖后所杀,已是传遍江湖了。
    众人循声一看,说话的是一个年青男子,青城三老和黑寡妇都认得他便是凌威,想不到他竟然有胆出现在各派高手身前。
    “是你杀了他们么?!”黑寡妇森然道。
    “不错,不独他们要死,你们这些假仁假义的名明正派也跑不了。”
    凌威目露凶光道,他探得七派没多少高手赴会,又自恃九阳神功已练至第五层,少有敌手,总能全身而退,决定采取霹雳手段,主动出击,报却当日落崖之仇。
    “既然你自投罗网,可省了我们的功夫。”黑寡妇冷笑道。
    “我专诚而来,便是要再见识一次你们倚多为胜的功夫。”
    凌威哂笑道:“你这个小寡妇嘛,可要剥光你的衣服,看看是甚么变的!”
    “狂徒!”
    昆仑派的两个高手怒骂一声,挥剑便刺,华山双怪也道有便宜可捡,趁机出击,要把凌威置诸死地,给鱼新报仇。
    凌威早已有备,双掌一错,以攻为守,接着便听得几声惨叫,昆仑两高手竟然给他一举击毙,华山双怪也受了重伤。
    黑寡妇曾经和凌威对垒过,想不到几月不见,便变得这样利害,娇叱一声:“诸位大师还不出手!”
    紧接着佛号连声,十八个和尚不知从那里走了出来,团团把凌威围在中间。
    凌威进来时,已经在周围查探,看清楚没有伏兵,岂料伏兵却在这里,再看那些和尚双目精光外露,太阳穴高耸,全是武林高手,暗叫不妙。
    “凌威,我发现崆峒双奇遇害后,早已料你又要作恶,请来少林的十八罗汉阵,这一趟你插翅难飞了。”黑寡妇寒着声说。
    “狡猾的贱人!”
    凌威怒骂一声,知道棋差一着,决定脱身再算。
    黑寡妇一声号令,罗汉阵便慢慢转动,凌威不敢怠慢,立即出手抢攻。
    虽然众僧还没有布好阵,但是人人功力深厚,硬挡了三记重手,凌威还是不能破围而出,眼看阵法的空隙愈来愈少,不敢迟疑,运集全身功力,大喝一声,便朝着缺口奋力一击。
    众僧知道利害,各自把左手搭着左边的同门,右手却发劲迎挡,一声轰然巨响之后,凌威的身体便如断线风筝似的飞出阵外,只见他步履踉跄,看来是受了伤,黑寡妇等人相顾骇然,竟然不敢上前拦阻,眼巴巴的看着他如飞而去。
    黑寡妇等转头再看众僧,只见他们已是东歪西倒,有几个还口吐鲜红,受了重伤,不禁大惊失色,原来这罗汉阵号称无敌,除了当年的九阳神君曾经破阵而出外,还没有人能不束手就擒,凌威虽然受伤,总算逃脱,实在耸人听闻。
    凌威可不知道这一战使他变成七大派的头号敌人,更不知道从此奠定他在黑道中的地位,事实他已经受了重伤,那有空想到这些事,勉力走了一段路,再也支持不住,一头裁倒地上,滚落山坡,人事不知了。
    也不知过了多久,凌威才从昏迷中醒过来,睁开眼睛,发觉已经天黑了,自己却倒在草丛里,周身疼痛,血脉不调,正要爬起来时,却听得人声,赶忙屏息静气,不敢动弹。
    “小雯,没有跌倒吧?”一把清脆的声音说。
    凌威心中一紧,说话的原来是黑寡妇。
    “没有,夜路真不好走,差点便给石头绊倒了。”另外一把比较娇嫩的声音说。
    “在这里歇一会再赶路吧。”黑寡妇说。
    “夫人,表小姐在陆家好像有点不大称心,未必能让他们迁离温安的。”小雯说。
    “嫁夫如此,怎会称心,但是温安靠近元昌,与那魔头近在咫尺,别人可没问题,我和那魔头作对,恐怕会连累他们吧。”黑寡妇正色道。
    “看不出凌威年纪青青,武功却这样利害,而且心狠手辣。”小雯道。
    “他还是个色中魔王,出道以来,已败坏了不少女孩子的名节,玉芙身世堪怜,可不能让她受累了。”
    黑寡妇叹息道:“白霜的失纵,他多半脱不了关系。”
    “夫人,你也要小心才是。”小雯忧心道。
    “虽然我的武功不如他,但是还有些小功夫,挡一阵应该没问题的。”黑寡妇说。
    “不知道少林方丈会答应出山么?”小雯说。
    “少林是武林盟主,出了凌威这样的恶贼,一定会答应的,最难的是众人齐心,而且他两次中伏,再找到截击的机会可不容易。”黑寡妇道。
    “往日点苍也很热心诛奸除害,但这一趟却诸多推托,也不派人来,真是奇怪!”小雯说。
    “一定有问题的,我见过少林方丈后,再上昆仑查探便知端的了。”黑寡妇说:“到了渡头,你雇船直放元昌,事后便回老家,我迳上少林,会着人送信回去的。”
    凌威气得牙痒痒的,要不是身受重伤,一定不会放过黑寡妇,此时非但不能动手,还要投鼠忌器,更是气愤。
    幸好凌威深懂药物之道,能够自行疗伤,于是在山里躲了几天,就地取材,待伤势好转后才挂上人皮脸具离开,虽然把黑寡妇恨之刺骨,但是她已经走了几天,追之不及,决定先去温安,寻找黑寡妇的表妹玉芙,探听黑寡妇藏身之所,伺机报复。
    艳娘的家已经除下艳帜,变成凌威的小公馆,金宝银宝也不再接客,还与艳娘姐妹相称,凌威季子多金,她们也乐于从良。
    “温安可不是小地方,姓陆的恒河沙数,很难找的。”艳娘皱着眉头说。
    “是呀,六如赌坊的老板也姓陆,但是如何问得到他的夫人的小名?”金宝说。
    “姓陆?莫非便是他?”
    凌威心念一动,记起黑寡妇当日便是寄寓六如赌坊,据说主人是崆峒中人,也不是没有可能的。
    六如坊的主人名叫陆铿,是个鳏夫,只有一个儿子,他很少见人,小时还有与陆铿一起出现过,成年后却是深居简出,据说成亲不久,也没有人见过他的媳妇,三人住在一所大宅里,婢仆也很少,更难打听消息。
    凌威自有方法,这一晚,他换上潜纵隐迹衣,潜入陆铿的住处窥伺。
    宅子很大,却是渺无人迹,对他来说,更是如入无人之境。
    院里只有两个房间还有灯光,不用说是陆铿和儿媳的房间了。
    这时一个白皮老者从一个房间走出来,凌威认得是陆铿,他年轻时在崆峒习艺,尽管身体壮健,但是看来武功不高。
    陆铿门也不打地走进另外一个房间,纵是里边没有传出惊叫的声音,凌威也不会放过窥探的机会的。
    “公公,你……你进来干么?”
    说话的是一个年青女子,她的身段高挑纤瘦,皮肤白皙,眉清目秀,予人弱不禁风的感觉。
    “爹……爹,你……你又来教……楠儿……生……生孩子么?”
    一个脸目鲁钝的后生结结巴巴说,原来是陆铿的独子陆楠。
    “对呀,楠儿比媳妇聪明呀。”陆铿点头笑道。
    “不……公公……不行的!”年青女子急退两步惊叫道。
    “玉芙,为甚么你这时还想不通,我们是一家人,有甚么不行的?”陆楠叹气道。
    “公公,我是你的媳妇,也是你的女儿,这怎么成?”玉芙粉脸煞白地叫。
    “为了陆家的香烟,不行也得行了。而且,你忘了谁给你成人吗?如果不是我,楠儿如何和你洞房?”陆楠涎着脸说。
    “你……你无耻!我是给你迷奸的!”芙珠泪直冒道。
    “怎样也好,你已经是陆家的人了,要是乱吵乱嚷,给外边知道了,我是不会承认的,说不定还说你勾引家翁,而且你的娘家全是花我的银子,没有我,他们何以维生呀?”陆铿冷笑道。
    “……公公……求你不要……!”玉芙扑通跪在地上泣叫道。
    “楠儿,你的小媳妇又再不听话了,还记得该怎样吗?”陆楠目注站在旁边傻笑的儿子说。
    “记……记得……是……是不是……剥光她……呵痒……然后……然后用鸡鸡……给……给她煞痒!”陆楠吃吃笑道。
    “相公……不要……呜呜……你的爹爹不是人,别听他的话呀!”玉芙杜鹃泣血似的叫。
    “这样忤逆的话怎能说出来呀?”陆铿摇头道:“楠儿,你的媳妇儿太不像话了,初归新抱,落地孩儿,以前定是可把她宠坏了,不好好地教训一下,如何当陆家的媳妇呀?!”
    “爹爹……怎……怎样教训她呀?”楠茫然问道。
    “我会教你的,先剥光她再说吧!”陆铿森然道。
    “不……救命……呜呜……你……猪狗不如的畜生!”玉芙把身子缩作一团哭叫道。
    “娘子……你……你怎么……骂人……!”陆楠不满地说。
    “楠儿,动手吧,让她吃点苦,以后便不敢骂你了。”陆铿怪笑道。
    “是……孩儿……孩儿听……爹爹的话!”陆楠念书似的说。
    尽管玉芙哭声震天,陆铿父子却是无动于衷,也不惧让人听见,嘻嘻哈哈的抱着玉芙,半撕半扯,把她的衣服,抽丝剥茧地脱个清光。
    “爹爹……我……我要吃奶奶!”陆楠目不转睛的望着玉芙说。
    “没娘的孩子最可怜,喜欢吃便吃吧!”陆铿爱怜地说。
    玉芙已经放弃了反抗,木然地任由陆楠把她按倒床上,婴儿哺乳似的把嘴巴含着奶头,啧啧有声地吮吸着。
    “这才是嘛,要是乖乖的,我们父子一定会让你痛快的!”铿笑嘻嘻地抚摸着玉芙的粉腿说。
    “不要碰我……呜呜……你们都是禽兽!”
    玉芙哽咽着叫,粉腿缙作一团,闪躲着陆铿的怪手。
    “真要犯贱么?”陆铿抓着玉芙的足踝,强行把粉腿张开,说:“楠儿,你捉着她的腿,我有好东西给你。”
    陆楠满心不愿的抬起头来,依照陆铿的指示,他虽然痴痴傻傻,也懂得坐在玉芙头上,用腿压着粉臂,双手握着足踝,使玉芙不能动弹,光裸的阴户却朝天高举。
    “放开我……呜呜……不……不要……!”玉芙哀叫道。
    “爹爹……甚么……好东西呀?”陆楠好奇地问。
    “是木珠子!”陆铿从怀里拿出一串木珠说。
    “是……是项链吗?”陆楠一头雾水道。
    “让爹爹弄给你看吧,很有趣的。”
    陆铿笑嘻嘻地在玉芙胯间摩裟了一会,便把木珠塞入裂开的肉缝里。
    凌威瞧的兴奋,想不到陆铿竟然如此折腾自己的儿媳妇,原来这串木珠叫做“九转失魂珠”,九颗径若盈寸,表面粗糙的木珠串在一起,用来整治那些不肯接客的婊子,木珠九转,能让人失魂落魄,任她三贞九烈,也要乖乖的脱衣服。
    在艳娠的香巢里,凌威曾经试用过这东西,金宝银宝固不用说,艳娘阅人不少,也是叫苦连天,玉芙只是破身不久,如何受得了。
    果然木珠才碰到玉芙的肌肤,她便浑身一震,待陆铿把木珠塞入洞穴时,还剧烈地扭动,差点便挣脱了陆楠的羁绊。
    “不……痛呀……不要……求你住手呀!”玉芙尖声大叫,没命地闪躲着。
    “爹爹……是……不是……全塞进去呀?”陆铿使力制住玉芙说。
    “她的淫洞不大,不能全弄进去的,看看进得去多少吧。”陆铿怪笑着说。
    “这……这有……甚么好玩?”陆楠撇着嘴巴说。
    “待会你便知道了。”
    陆铿手上继续使力,木珠一颗一颗地挤进狭窄的洞穴,玉芙叫唤的声音也更是凄厉了。
    “……一……两粒了……三……四……”陆楠喃喃自语地计算着。
    “倒也容得下六颗!”陆铿把手掌覆在玉芙那涨卜卜的小肚上搓揉着说。
    “呜呜……不!”
    玉芙喘着气泣叫道,除了子宫涨得好像快要爆破外,粗糙的木珠却也使她不知是痛是痒。
    “不是……全弄进去……可……不好玩的!”陆楠意兴阑珊道。
    “好玩的还没有开始哩!”
    陆铿拉着牝户外边的珠串,慢慢的拉出来。
    “卜”的一声,一颗木珠从肉唇中间溜了出来,粗糙的木珠擦在紧闭的肉唇时,使玉芙生出难以言喻的麻痒,使她禁不住吐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声音。
    木珠一颗一颗的离开玉芙的肉洞,她的叫声也愈来愈是媚惑动人,身体亦失控似的颤抖起来。
    “她尿……尿了!”陆楠看见晶莹的水点随着木珠流出体外,不禁惊叫道。
    “还早哩!”陆铿的指头在肉缝揩抹了一下,便再把木珠塞进洞穴里说。
    “不……住手……呀……痒……不要……呀!……”玉芙艰难地在床上蠕动着叫。
    陆铿怎会住手,还在陆楠的怂恿下,把七颗木珠硬挤进玉芙的阴道里,苦的她雪雪呼痛,但是痛楚未已,陆铿却开始把木珠抽出来,下体的酥麻痕痒,又使她魂飞魄散。
    “有趣……真……真有趣……爹爹……让……让我试……试!”陆楠兴奋地叫。
    “不……不要弄了……公公……相公……饶了我吧,求你饶了我吧!”玉芙哀叫道。
    “你听话了么?”陆铿淫笑着在玉芙身上乱摸。
    “我听……我听你的话便是!”玉芙急喘着说。
    “这便对了,楠儿,你吃奶奶吧,让为父和你的媳妇儿生孩子吧!”陆铿满意地说。
    “我……我要玩……珠子!”楠撒娇道。
    “待会再玩,现在吃奶奶好了。”
    陆铿哄孩子似的说,他口里说话,手上却忙不迭地脱掉衣服。
    凌威暗暗好笑,陆楠分明是个白痴。
    陆铿名是为了传宗接代,不惜扒灰,说不定是看上了玉芙,发泄兽欲,要是传扬出去,可不知如何见人了。
    陆铿踌躇满志的回到房间,赫然发现有一个年青后生踞坐房里,大吃一惊,叫道:“你是甚么人?”
    “我是快活门门主凌威!”威有恃无恐道。
    “甚么?”陆铿急退一步,他自然知道凌威是谁了。
    “崆峒门人强奸儿媳,也还罢了,女的却是黑寡妇的表妹,就算有了孙子,也活不长呀。”凌威讪笑道。
    “你……你想怎样?”陆铿老脸变色道。
    “要性命的便坐下来,听我说。”威笑道。
    陆铿知道就算没有把柄在凌威手里,也是逃不脱的,只好乖乖坐下,诚惶诚恐的样子,说明他已经完全屈服了。
    凌威开门见山,查问黑寡妇的身世来历,陆铿也有问必答,不敢隐暪。
    黑寡妇是南宫世家的媳妇,没有人见过她的庐山脸目,陆铿虽说是姻亲,也没有见过,家里只有一个寡母,嫁入南宫家后,母亲也搬进了夫家,玉芙说她是个美人儿,丈夫去世后,便不再以脸貌示人了。
    玉芙可不是她的表妹,只是儿时莫逆,两人便姐妹相称。
    至于黑寡妇为甚么给七大门派办事,据说只有少林方丈才知道其中内情。
    凌威问不出甚么,最后威胁陆铿作内应,监视黑寡妇的动静行纵,为了使他不敢生出异心,凌威逼他吃下一颗同心丸,才扬长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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