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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救了他,他抢了我的老婆&迷途红杏43-4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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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3-3-6 00:21:31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(四十三)
    晨的这个要求出乎我意料,真是不明白她到底是要干什么。我看了她一会儿,才用冷冷的口气说,“你还想干什么?”
    “我不要干什么,先离开这个环境,自已冷静的考虑一些事情,其它的也没什么了,我已经有好多年没有想过这么多了。”
    “你打算永远就这样考虑下去吗?”我冷淡的问。
    “……如果你不同意,那就算了。我那天不是说过吗,你想怎么处理我都可以。”
    “我不同意?我能阻止的了您的行动吗?算了,你现在不想说,我也不强迫你,你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,想好了再来找我。”说完,我闭上双眼。
    晨可能是还想说什么,但轻轻的叹了一口气,然后走进了卧室。
    被这件事情折磨这么多天,我可能都已经被消磨的精疲力竭了。对她,我能有什么办法呢,算了,她自已惹出的事非,还是让她自已去想如何收拾吧,我不想把一切负担都强加到自已身上。
    第二天,晨和我一起把楚楚送到岳父那里,她对岳母说要去上海参加一个同学的婚礼,过些天再回来。老人自然不会过多询问。
    走出家门,我先开口问她这件事,“你真要去上海吗?”
    “嗯,敏要经婚了,在半年以前就订好的,我和你说过的。”
    我想起来了,那个敏是晨当年的舍友,5月7日结婚。
    这个女人大学毕业后在感情上遭受了一次很严重的打击,从那时起就对婚姻产生了恐惧。一直到去年,才找到了一个比她大五岁的离异男子,但这个男人离婚和她没有任何关系。
    据晨讲,敏是一个纯粹的胆小怕事的女孩,但是人缘还不错,人品端正。这次她结婚,晨肯定是不得不去的。
    “就你自已去?”
    晨也清楚,现在我是不可能陪她一起去的,所以她也根本没有和我提这个要求。
    “娟陪我一起去。”
    我没有再说话,直接把她送回家,然后掉转车头,奔公司。
    这个长假,有三个婚礼我思前想后实在不可不参加,是在六日和七日这两天,另外的几个请柬,我只是托人将自已的贺礼送上。
    其实每年这三个节日对于好多人来说,就是一种折磨,我这几天也简单的核算了一下,光婚礼送上的红包就要六位数。
    对于某一类人群家的公子小姐婚嫁,与其说给你送请柬,到不如说是下的崔款书。不去参加可以,但不“意思”一下肯定会得罪他们。处在我这个位置的人,出手“寒酸”了还会得罪他们,这种人得罪不起。
    我不会去做违反法律的事情,但我也知道什么时侯叫做“名正言顺”。
    亲朋好友碍于情面,实在不得推托,不去扫了人家的兴,心里过意不去。
    这还不算要去拜访一些业务上的重要客户购置一些礼物的花销。拜访客户,我大多都不必亲自去办,交给几个人就可以了。
    不是我想去做这些肮脏的事情,实在是形势所逼呀。也许晨说的对,我就是很虚伪。
    五一的七天长假就这样过去了,接下来的日子,我每天还是在混沌的状态下渡过。
    这个时期,正是建筑行业最忙碌的时侯。生意上可以说是一番风顺,但我觉得现在我只是用忙碌的工作来麻木我心灵上的痛苦,其它的好像没有任何意义,不知将来的生活会不会是持续这样下去。
    这些天我抽空去过双方老人那二次,他们一直认为晨还逗留在上海,所以也没有质疑过什么。老人还向我询问过巩怎么好多天没见了,我解释说派他去外地做一些事情。
    晨已经离开快两周了。
    这天下午,忙完了一个阶段的工作,我点燃一支烟,闭上双眼座在办公桌前胡思乱想。
    不知道晨要冷静到什么时侯,她现在在做什么?难道她真打算永远都这样下去吗,我又想像如果从此她消失了,那我要如何处理这个复杂的残局,然后要过怎样的生活?
    好几天没有见到宝贝女儿了,这种情况以前也有过很多次,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想她,她现在我父母那,我可以派人把她接来,但我不敢。我怕她再问我“妈妈怎么还不回来?”
   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侯,手机铃声突然响起,这个铃声不是晨的,也不是家里人的,肯定又是什么烦人的事情来了。
    我本打算拿过来立刻挂断电话,眼睛下意识的扫了一眼来电,竟然是她?犹豫了一下,还是按下了接听。
    没有想到,她的这个来电,就像是一记强有力的劈雷,再次重重的击中了我,打乱了我的计划。
    来电的人叫晶,是我高中时座在我前桌的一个女同学。这件事情我没必要在这里隐讳,在那时,她曾委婉的向我表达过好感,但被我以同样很婉转的方式拒绝了。说其它诸如要好好学习,不想分散精力之类的原因都是借口。
    她活泼好动,有些男孩子气,主要还是因为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。从小学一直到大学,晨是唯一能让我当时心乱如麻,朝思暮想的女孩儿。
    在高中毕业以后,我远走上海,晶考入了南京一所专门学习医药的着名高等学府,从此音空信渺。
    大学时高中同学的一次聚会她也没有参加,直到三年以前,高中同学的再次相聚,我才再次见到了她。
    如今她也早已为人妻母,在北京某家医院工作。我们只是互相寒暄一番,留下了各自的手机号。
    (四十四)
    前年,我陪晨去东方新天地购物时,和她们三口之家巧遇,互相简单的介绍了一下,客套几句。
    她并没有给晨留下什么印象,如果不是看到她的名字,我也根本不会想起这个人来。她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?
    “喂,你好!”
    “您好哇,贺总!”她还是那样大大咧咧。
    “别,千万别这么称呼我,我听不惯你这么叫,还不如叫我外号呢。”
    “呵呵,最近又像什么方向发展呢,是不是打算超越李嘉诚了?”
    “你骂我是吧?”
    “没有呀,我看你照这样下去,有希望,到时我也跟着沾光呀,和同事也吹吹,看,这中国首富可是当年我的高中同学,我们还座前后桌呢。多有面子呀!
    哈哈哈!“
    我没心情和她逗嘴,开玩笑。“别逗了,说正经的吧,找我有事?”
    “我没和你逗呀,就是看看你咋这忙呢,赚多大钱了?”
    “唉,我这纯粹是瞎忙,顶多算一个小爆发户,能有多大出息。你就别损我了”
    “我看这天底下谁也没有你忙,都忙晕了吧!”
    我不明白她怎么老和我说这个,“不是,真别闹了,到底有什么事呀?”
    “我就是了解了解你呀,看你究竟干什么呢,忙的连老婆都不顾了?”
    我一听完这句话,心里紧张起来,莫非她知道什么了?不会呀,如果她知道我和晨的事,不可能再以这种口吻和我说话。
    “你这是怎么个意思?”
    “你还真能装,老婆去医院做手术,你都不跟着,你怎么这么没有责任心呀,我今天是以医生的身份批评你来的!”
    “你说啥?”我听她提到了晨,集中了注意力,但还是没反应过来。
    “嘿,你还和我装是不是?你老婆去做流产你不知道?”
    听完她这句话,我就觉得脑子嗡的一声,差点没握住手里的电话。
    我拿着电话不知说什么好,“不会吧……”
    “你真不知道?难道我认错人了?”
    我想可能是她认错人了,又问:“你认识她吗?”
    “我不是见过一次吗?我看着像呀,你老婆是不是个儿挺高,身条挺棒的,长头发,大眼睛,挺白的?还有一个女的一块跟着,长得也还行,就是个没她高,有点黑。昨天,我一个朋友要生小孩儿,就去妇产科那边看看。看到两女的在门口等,我就觉得个儿高那个像是你老婆,可你不在旁边,我也没敢确定,也没打招呼。过一会她就进去了,我还找你来的,可是除了那女的没别人陪她。那可能是我认错人了?”
    “嗯,你就看见过一次,肯定是认错了。”我强打镇定的对她说。
    她接下来说些什么,我根本就无暇去听了。
    挂断电话以后,我紧锁双眉座在那里。其实我知道,那个人就是晨,旁边的那个女的是娟,就是我前文提到的晨的好朋友。
    我明知晶没有认错人,但也只能去否认她,否则我没法和她解释。
    晨和我结婚以后,只做过一次人流,还是大概三年以前。尤于我和晨双方都是独生子女,所以按照政策,我们可以再要一个孩子。这也是双方老人的共同想法。
    那次晨怀孕也是意外,经过商量,我们觉得楚楚还小,想再过两年,所以决定做掉。
    那一次,医生也教育我们人流对身体有伤害,建议女方做一下节育,但我们说明将来还打算再要一个,医生只好说一定要多注意。
    从那次以后,我是非常注意这件事情的,除了晨在绝对安全期之外,我或者她都会采取措失。
    我知道晨这次人流不是由于我的原因。我在近期和她的每一次都是主动采取措失的。
    晨的身体里竟然孕含过一个含有巩基因的生命,虽然已经消灭掉,但……
    我想到这里,觉得很恶心,有一种万念俱灰的感觉。
    看来那个网友没有胡说。晨在那次毁灭了巩的想法以后,看来是在近期又满足了他的要求。
    也许是由于事情突变,或是她想到了什么的原因,才去做掉的。
    原来,她和我说要冷静几天,实际是因为这件事……
    我觉得没有必要再等了,我去找她,然后让她同我一起去签那一纸协议。
    这个时侯,我的头脑不可能再冷静,这些天,我不但没有在挽留这一边寻找到原谅她的理由,反而,在别一边又重重的加上了一个砝码。
    我知道她在哪里,一个小时以后,我到达了丰台的某个小区。
    这里是娟的家,娟比晨小一岁,从初中到高中两人一直是同学,现在北京某家媒体做记者,至今还单身一人,不知是不是从事这个行业的人思想都很前卫的原因。
    她和晨一直都是亲密无间的伙伴,一直以来,我觉得她这个人还是很不错的,对楚楚特别好,当然和我及家里老人都处得很好。平时经常叫她一起吃饭。
    晨出了这种事情,肯定会和她说的,我这段时间一直不明白,为什么她从来都没有告诉我。
    我对娟一直毕恭毕敬,但说话又不失做为朋友的轻松,幽默。对妻子的朋友,自已这样做,自然也是让妻子脸上增光。
    我觉得我从来都没有得罪过她,可是她为什么要这样做。
    没打电话,直接就按响了她家的门铃,听说是我,她犹豫了一下,还是把门打开了。
    “你怎么来了?”她问。
    我扫了她一眼,没说话,站在客厅中央没有动,晨不在客厅。
    看来,她也看出我的表情不是来这玩的,就淡淡的和我说“先座那”然后端过来一个水杯。
    “不必忙了,晨呢?”我尽量让自已的语气平和一些。
    “在卧室,她不是还没有给你打电话吗?”看来,连晨怎么计划的她都知道。
    “是,不必等打电话了。”
    我说完,就站起身,来过她家好多次了,对房的格局很清楚,娟愣在原地没有动。
    我推开卧室的房门,晨果然在,她正半靠在床头,盖着一个厚厚的被子,头发披散着,脸色发白,看起来很疲惫的样子。
    我一下就想起来她上次刚做人流时的样子,看来,晶没有骗我。
    我们的目光一下就对视在一起,但只一瞬间,她又把目光移开,低下头。
    “你怎么来这里了?”她的声音很轻。
    “你……”看她这样子,我都不知如何开口。
    这时,娟走过来,拍了我一下,说:“她现在病还没有好,你先冷静一下。”
    我转头走了出来,娟过了一会也出来了,“咱俩出去谈谈吧”
    我没有说话,打开门快速走下楼梯,娟也跟了上来。
    我和娟在附近的一家咖啡店的包间里座下,她说话很直接。
    “既然已经发生了这种事,冲动也没用。她不是和你说好彼此先冷静一下吗?”
    我冷冷盯着杯里的咖啡,“她来你这里主要是为了做手术吧?”
    彼此都很熟悉,我也不必和她委婉。
    “……你是怎么知道她做手术这件事的?”
    “你不用管我怎么知道的。”我冷淡的说。
    “不是你说的那样,她确实是想冷静一下,说在我这里没人打扰。根本就不知道怀孕了,事情还是我发现的。”
    “是吗?”我用充满疑问的口气说,说实话,我现在对她的人品产生了怀疑,根本不相信她的话……
    “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一步,我有什么必要欺骗你。”娟看着我的眼睛说。
    (四十五)
    我觉得娟说的也对,到了这一步还有什么必要欺骗我呢。
    她看起来已经很全面的了解这件事情了。她所从事的工作应该让她具有超越普通人的敏感,我觉得她应该比我更早的知道这件事。可她为什么一直隐瞒着我,她到底在这件事情上充当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呢?
    现在既然我俩面对面的座在这里,我不如开诚布公的和她把话说明白了。我此刻对她已经有了很不好的看法。
    “是,你到现在确实没有必要欺骗我了,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以前一直都隐瞒我?娟,我有什么说什么。如果抛开晨,咱俩的确没有什么交情,可是我觉得没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,更没有得罪你。如果我猜的没错,你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件事情吧?”我还是第一次用这种口气和她说话。
    娟用手里的搅拌匙轻轻的搅着杯中的咖啡,没有立刻回答我的问题,可是看她的样子也不像是在思索什么。过了一会,她用鼻孔叹出一口长气。
    “贺,不,我还是叫你姐夫吧。怎么说呢,首先我还是应该向你道歉。”
    “不必!你用不着向我道歉,我只是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。”我好像是打断了她的话,用一种激动的口气说。
    “我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吗,你不要冲动,先冷静一下。”
    我冲她点了点头,“好,你也这么说是吧,你们是打算让我冷静一辈子,是吧?”
    “……好吧,既然你这么说,我也和你说,我之所以先不让你激动,是因为事情可能不像你想的那样,我是个记者,最起码的道德和良知还是有的。”
    “是吗?我好像还真没有看出来。宠大记者。”
    “我也没看出来,你怎么变得如此咄咄逼人,尖酸刻薄,你连话都不让我说,那我们还有什么可谈的。你了解事情是怎么回事吗,就以这种口吻来嘲讽我,可能我看错你了”
    “……对不起。你说吧。”我将目光移到旁边的角落,点燃了一支香烟。
    “……我没有别的意思,只是觉得你发火也没有意义,还不如冷静下来,心平气和的处理。也许我还可以帮你找出一个最好的解决方法,你先说,你想知道什么?”
    “你是不是很早就知道晨和巩的这件事了?”我低声问。
    “是的。”
    “你怎么知道的,她告诉你的吗?”
    “这个,从哪儿说呢,也是,也不是。开始晨说认他做了弟弟时,有时带着他和我们一起吃饭时,我就觉得两人不太对劲了。巩到是没有表现出什么来,但是晨背地里和我说关于他的事情越来越多,虽然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。但我算是一个新闻工作者,敏感算是我的职业病。就算凭着女人直觉,我也可以感觉到,晨有点喜欢他。”
    我没有说话,这些事情我也从晨口中知道了。
    娟的话还没有说完,她抿了一口咖啡,继续说:“当时我问过她,可是她不承认,说是没有的事,只是弟弟,然后又和我说一大堆他如何可怜之类的事情。
    说实话,我对晨说的这些并不感兴趣。既然她不承认,我也没法深问,只是提醒她注意危险,可她却一直说我多心。“
    “为什么那时侯你没有告诉我?”
    “我并没有确定是有这么回事,告诉你什么?提醒你,然后引起晨的不满吗?
    再说,从那次我提醒她以后,晨有很长一段时间不带他出现了。所以,我当时认为是我过于敏感了“
    我没有说话,只是一直看着她,她的表情很从容。
    “那你怎么知道她们的事情的,晨告诉你的吗?”
    “不是,唉,这事我怎么和你说呢。”
    “现在还有什么不能说的”
    “今年春节的时侯,我去怀柔采访,一个朋友送了我一张云岫山庄的贵宾卡还有几张票,过了年我就约晨一块去那玩几天,还可以游泳。”
    娟说的这件事情我知道,晨当时也和我说了。
    她从小就喜欢游泳,她有好多件泳装。但是说实话,我不太喜欢她单独去,因为我每次陪她去游泳就感觉有好多男人偷偷打量她。总之,那时可能是怕没有我陪着,会有人欺负她。
    既然是娟邀请的,我也不好说别的,那里的环境应该不错,而且人也不多,还有娟的几个同事,也就没有反对。
    我不知道她和娟一起去游泳,能让娟发现什么?
    娟接着往下说,“过完春节,我和晨,还有我们单位的两个同事一家,就一起去那里渡假了,住了三天,还挺开心的。
    最后一天中午,晨说不和我们一起回去了,司机来接她要去一个亲戚那,我提出也搭她车走。
    午饭后,那几个人午休,我和晨去游泳了,刚游一个多小时,我看见巩走了进来,就告诉了晨。
    我无意的觉得,晨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对。她的动作好像也和她的性格不符,赶紧上岸,好像有些迫不及待的样子就向巩那边跑去了。
    她穿着泳装这样的动作有些夸张,我也随后上岸,走了过去,巩冲我打了声招呼。其实,他穿着棉服,看见我穿泳装,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,可是晨好像不太在意,也不着急了,站在原地问巩一些事情。
    我发觉,巩的眼睛不太老实,而晨好像是很兴奋的样子,说话的声调也提高了,最后,还是我崔促快点去换衣服。
    回来以后,我也怀疑自已的职业病犯了,可仔细想还是觉得不对。第二天,我就找晨谈话了,因为我俩没有什么不能说的,开门见山的就问她这件事情,没想到晨没有装湖涂,竟然承认了。
    其实我经历过,听说过的事情太多了,但还是没想到这种事会发生在她身上。
    晨我了解,她从小就性娇气傲,从初中到高中有过很多男孩子追求,其中还有好多求我帮忙的。这些事情过去多年了,我没必要骗你,其中确实有过让她心动的。
    这她只对我说,对人家还是不冷不热的态度,最后也没有任何结果。
    她中学这些年还真没有交过男朋友,有她的原因,但更重要的可能是她父母的原因,管教她太严,也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。
    但是这件事情,我开始也想不明白,我不像你隐瞒什么。当时晨对我说并不喜欢他,可是在我觉得,晨已经陷进去了,而且还陷的不浅。因为除了你,他是晨说的最多的一个男人。
    我当时也很气愤,狠狠的训斥了她。我的意见没有别的,就是让她迅速斩断这件事情,没有其它商量的余地。
    她也同意我的看法,可是没想到事情被你这么快就发现了。她这个人根本就没什么心计。
    前些天,她来找我,和我说了这件事,说想在我这里冷静一下。
    事情大概就是这样。“
    “这些我都知道,你们俩商量好再和我说这些,也没什么意义!”我说。
    “看来,你是不相信我,你说我现在还骗你有什么用,为什么让你冷静一下呀,就是想让你动脑子想一想。”
    “就是因为我动脑子想了,才会这样觉得。你即然说你没骗我,那她来找你的真正目的是什么?你还说是冷静吗?也许我没有发现这件事情,可能还真会以为会是这样。”我冷淡的说。
    “……我没有欺骗你,她来我这里的确就是这个目的,这些天我们谈论了好多事情。至于她去手术,真的不像你想的那样,她开始真的不知道自已怀孕了。”
    “不知道?我不相信她不知道。是不是你的话,让她又想到了什么,才去做手术的,开始她根本不打算这样。”
    “你不要瞎猜测了。她根本就不想这样的,她陷的再深,也不至于到这种程度。”
    我冷笑了一下。这个笑好像是在嘲讽娟说的话,然后抬头看着天花板,“那是什么样?如果她不想,怎么可能会呢。”我冷冷的说,我认为娟在欺骗我。
    “……这个,哎,我怎么和你说呀。”娟有些面露难色。
    “该怎么说就怎么说吧,到现在你不怕什么。”我低声说。
    “既然你要知道,我就告诉你,至少让你减少一些你极端的想法。不像你说的,是她想这样,可能是因为……一次她认为在安全期,没有注意。总之,她根本不想这样。
    哎,我从哪说起呢,晨确实不知道这件事。四号那天,她上午就来找我了,说好了让我陪她去上海,参加同学的婚礼。那几天,我就觉得她脸色不太好,我们准备8号下午回北京。
    那天早上吃饭的时侯,晨突然站起来,奔卫生间跑去了。我不明白怎么了,就跟过去了,她的脸色很苍白。我问她怎么了,她说觉得有些恶心。我开始以为是她穿的少,着凉了,给她买了些感冒药。
    当天她好像也没什么事,脸色也不那么难看了,我没有多想。第二天回到北京,她还是正吃着早饭,又突然捂着嘴站起来。
    这时侯我突然想起前两天一件事,晨说自已的文胸怎么有些紧,我看了看,觉得不是文胸紧,而是她胸部好像增大了些。
    我是女人,想起这件事,在看她现在的样子,我一下就想到了。
    问她,她才说,月经已经推迟了十多天了,因为以前她也有过这种情况。再说,她这些天脑子一直在想别的事,所以也没在意。
    说实话,我明白这事很严重,就带她去医院检查了。结果也不出所料,她已经怀孕快两个月了。
   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。
    她怀孕都是我提醒的,怎么可能以这个为目的来我这里呢?更谈不到她想这样了,来我这里是不是这个目的其实并不重要,但事实如此,我没有必要骗你。
    “
    娟有没有骗我,此时对于我来说可能真的没有什么意义了,也许这就是天意。
    我都不知自已是怎么了,竟然对她笑了一下,然后是一副无奈中夹杂着些许愤怒的表情说:“娟,我还是那句话,我真搞不懂,我怎么得罪你了,你要这样对我?”
    “我不明白你的话”
    “娟,我想做为一个记者,应该有一种正义感。可是你呢,这么大的事情这么久了,为什么你早没有告诉我,甚至都没有提醒过我!?”
    “……对不起,姐夫。”娟的脸上一丝愧疚。
    “你不要叫我姐夫,我承受不起!”
    “事到如今,你可能把我想的很坏。既然你这么说,我也不怕得罪你。
    我可以很直接的和你说。其实我就算再没有良知,也不会支持她做出的这件事,我非常反对她的做法。
    但是你不要忘记,我是晨的死党,我们是姐妹,从小就亲密无间。或者说,如果以你俩对峙的角度来看,我是她的人,不是你的人,你说对不对呢?
    我的话虽然很直接,可是道理就是这样。有时侯人情不能和职业混为一谈的,你应该搞清楚,就算她不对,我也不应该去出卖她,我想你应该能理解。
    我能做的只有劝解,我一直在和她讲这件事可能造成的后果,小之以理,动之以情。我的观点很明确,就是让她赶紧放弃这件事,应该一心一意的经营自已的家庭,让这件事情赶快风平浪静。
    从开始一直到现在,我也一直是这样做的。但是开始的时侯,晨陷的太深,所以并没有听我的。我因为这件事,和她吵过好几次,有一段时间还和她闹的很僵。
    但无论如何,也不能从我嘴里告诉你这件事,不管你能不能理解,你也要换位思考一下,换作你是我……“
    娟不愧是记者,这张嘴滔滔不绝,将自已这样做的理由说的无可厚非,天经地义。唉,算了,她说的也并不是没有道理,我改变不了人家的处事原则,随她便吧,到现在,我责怪她又有什么用呢。
    我平静的说,“行了,行了。别说了,我明白了。你说的有道理,说的对!
    你重情义,不出卖朋友,好样的。“说完,我站起身。
    “等一下,姐夫。”
    我不知听她这样称呼我是一种什么心情,“还有事吗?”
    “这些天,我和她谈了很多。其实我看的出来,晨特别希望你能原谅她,可是她又说没有脸去求你原谅。
    那天晚上,你给她打过一个电话吧,她哭了很长时间呢,她冷静这么多天,看起来是醒悟过来了,我觉得……“
    “行,行。别说了,别说了。”我打断了娟的话。
    过了一会儿,我平和地说,“娟,谢谢你告诉我这些真相,刚才言语有冒犯你的地方,请你原谅。你也够辛苦的,回去休息吧,以后有机会在感谢你。”
    说完,我转身向门外走去。
    “喂,姐夫……”娟在后面叫我,随后也起身追了过来。
    我没有回头,加快脚步向外面茫茫夜色的深处走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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